历经风雨再出发，看清华付林教授如何坚持初心

2019年3月26日，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工作办公室公布了公示了2019年度国家自然科学奖、国家技术发明奖通用项目、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通用项目受理项目情况，其中，由中国节能协会提名“气全热回收的高效清洁供热技术及应用”项目为国家技术发明奖二等奖，而这个项目的第一完成人是清华大学教授付林。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建筑技术科学系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供热、天然气热电冷联供技术、城市能源规划方法。付林致力于工业余热利用，提出了基于吸收式换热的集中供热新技术。由他领军的这项技术曾获得国家技术发明二等奖。如果没有被逮捕，他本来还将参加国家技术发明奖一等奖答辩。简而言之，付林的这项技术是通过大幅提高发电厂废热的回收量，将其转变为北方供暖的热能，从而减少煤的消耗，以解决京津冀地区雾霾问题。2014年，付林曾在一份题为《关于全面推广工业废（余）热采暖，大幅缓解北方地区冬季雾霾问题的建议》的联名建议书中写道，“如何大幅度降低采暖供热的大气污染排放，是解决北方地区雾霾问题的关键之一。目前解决供热污染问题的主要途径是‘煤改气’，但因冬季气源普遍短缺和价格昂贵，使得天然气供热很难推广，并且天然气同样大量排放氮氧化物形成PM2.5。”通常在非热电联产的发电厂，燃煤产生的热量只有40%转化为电，60%经冷却后直接排放到大气中。因此付林等人建议，“对于京津冀这一北方污染较为严重的地区，可以考虑供热大联网，将这一地区的大部分电厂废热以及距离城市较近的工业废热利用起来，实现全部县城以上的城市和部分大热网周边乡镇乃至农村的清洁供热。”但上述设想的付诸实施随着付林在2016年遭到逮捕而被打断。付林的被逮捕，与其科研经费利用和科研成果转化过程中的种种问题密切相关。从2016年3月17日被刑事拘留，到2018年2月14日取保候审返回家中，付林被羁押了长达2年时间。2017年5月，海淀检察院以涉嫌贪污罪和挪用公款罪对付林提起公诉。据检方起诉书指控称，付林于2008年至2010年间，利用担任清华大学建筑学院教授、负责北京市科学技术委员会《利用电厂循环水余热的供热技术研究与应用示范》课题。其职务便利，在课题研究实践过程中，通过指使他人签订《技术服务合同》，要求课题试验单位购买样机设备等手段，将由清华大学使用北京市财政科研拨款327万元委托加工的七台课题试验样机中的五台，以其个人控制的北京环能瑞通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名义，出售给课题试验单位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富龙热力公司，使环能瑞通公司获利380万元。案发前，环能瑞通公司以样机设备回收为名，向清华大学退还105万余元，共造成科研经费损失220万元。此外，付林于2011年至2014年间，利用担任北京清华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能源规划设计研究所所长的职务便利，在该所与山西双良再生能源开发利用有限公司签订、履行建设工程设计合同过程中，指令双良公司将应付能源所的600万元支付到其妻子担任法定代表人的北京华清泰盟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其中439万元被华清泰盟公司用于经营。案发前已全部归还。2017年8月，被羁押的付林曾在看守所中给清华大学校长、书记写了一封信。他在信中写道，“请领导相信，我是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清华人。”付林在信中详细解释了被控案件的相关情况，他写道，“富龙热力公司以便利方式资助科研，而非我变卖样机贪污经费。富龙热力公司与环能瑞通公司的设备买卖合同，根本不是为了购买样机，而是为了在出资支持和参与课题研究的同时，方便资金和财务的处理。环能瑞通从富龙获得的资金全部用于课题，没有获利380万元。环能瑞通在样机开发中承担主要工作和核心作用，包括设计、监造等，有大量成本投入，光2008、2009两年设计人员的人工支出就有200万元左右。”他还写道，在双良案中，“600万元支付给华清泰盟是三方共同协商的结果。华清泰盟既没有使用该款项用于经营，我也从未从华清泰盟支取过任何费用。整件事是”双良伪造合同存心构陷，欲使合同三方协商一致的支付变成我挪用公款。”付林的辩护律师一直为其作了无罪辩护。2017年11月份，在付林被羁押期间，清华大学向其妻子发送了付林的《聘用合同延期协议书》以及相关合同，提出续聘。（来源：澎湃新闻、网络）科研管理新闻科研管理系统